毕业后,孟晓晓没再和赵盛津联系过,而赵盛津也并未主动联系过孟晓晓。
京北,九点四十,酒吧。
徐砚清:“撤了。”
任意周挽留:“晚会,咱们兄弟几个多喝会。”
江晋:“撤了。”
任意周拿起酒杯,“太过分了。”
徐砚清慢条斯理地扣上西装外套的纽扣,“你借酒消愁,我们又不需要借酒消愁。”
江晋揶揄他:“赶快回去哄梁糖吧。”
徐砚清:“走。”
江晋揽着徐砚清的肩,“去学校接老婆喽。”
十一点后,靳霖和薛飞相继离开,任意周喝得脸和脖子通红,意识却异常清醒。
任意周盯着举高的举杯,木讷道:“不是我不回去,而是我把糖糖惹生气了。”
赵盛津仰头饮完杯中的酒。
任意周无力地靠在赵盛津肩上,“好想我的糖糖。”
赵盛津:“给她打电话。”
任意周自嘲道:“拉黑了。”
“活该。”
“我真没浪,跟糖糖在一起后,我真的一颗心都在她那。”
赵盛津推开他的脑袋,看着眼角发红的人,掏出手机,发了两条信息。
没多久,梁糖来接人,那个满目惆怅的任意周瞬间鲜活过来,又是抱又是装醉,黏得不得了。
赵盛津俯身握住面前的酒杯,力度在激昂的音乐声中不断加紧,指尖泛起浓烈的红。
他闷闷地提了提唇。
埋藏的思念如潮水滚滚拍打着海面的礁石,他不知道该不该去找孟晓晓,他不确定这份感情能否始终如一。
倘若注定无果,不如提早斩断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