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打败你，要不死在这里……”

萧瑟听罢，目光转为坚定，心头涌起无尽警惕。

少女虽极力收敛气息，但萧瑟仍觉察到极度的危机。

这不是针对单一能力的警觉，而是即便加上自己全力以赴，依然感到的不安！

这位少女的实力，要么与他旗鼓相当，要么远超于他！

以她的生存年限来判断，萧瑟更倾向后者。

少女静静凝视着萧瑟，说：“如果你已做好准备，随时告诉我，试炼将即刻开始。”

闻言，萧瑟自然问道：“我能有多少准备时间？”

“随你心意，我在此等待已久，不介意再久些。你只需调整至最佳状态。”

“当然，前提是你不能离开这片空间，否则我会视为你放弃试炼，并将你抹去。”

“我明白了……”萧瑟点点头，没有客套，径直席地而坐，开始调息自身。

少女果真没有打扰萧瑟，她飞至白龙头顶坐下，带着好奇打量着他。

萧瑟是她诞生以来遇见的第一个凡人。

在她漂浮于虚无之际，也曾有过其他生命穿过虚元的薄幕，深入虚元核心，接受白龙的考验。

那些生命形态各异，且非血肉构成，全为灵体，甚至有些仅是纯粹的意识，连躯壳都没有。

像萧瑟这样人形的试炼者，她尚属首见，自然充满好奇。

虚古在萧瑟的小世界中看到少女，也不禁向萧瑟心语询问：“萧瑟，那家伙似乎很棘手啊！你有信心应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