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喜欢的味道。
小少年的心和从前一样纯粹。
“云卿尘,你能听见的吧?”
云卿尘抿唇轻笑,点点头。
“真是不明白你,老男人心思都这么多的吗?把自己搞进去,很有意思?”
斐忌每回来都会吐槽,“我在命人挖洞,老皇帝死前,应该能进去。”
斐忌撑着脸颊,小棍摇啊摇,晃啊晃,试图尾巴尖上能碰着什么,“喂,和我说句话能死?我对你又没感觉,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连着一个月天天自言自语,斐忌都感觉自己有病,但还有更有病的,拿着内力控制了小棍转动。
突然,一顿。
斐忌一愣,“你在!”
再触碰原来的位置,哪里有什么。
哪怕绕着一大圈,仍是什么都没有。
“云卿尘,你够种。”斐忌脸黑了,“你最好指望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
撂下狠话,斐忌很快离开。
云卿尘躲在远处,怀里抱着食盒,静静望着,随即叹了口气。
明明用尽了办法,对斐忌好似用处都不大,如今竟只是忘记了感情。
难道正如斐忌所说,他在给自己留有余地,侥幸以为还能再得到他。
察觉到动静,云卿尘把食盒藏了起来。
“卿尘。”
相处三月下来,韩迟已经换了称谓。
他手里端着饺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