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贵妃瞬间面色煞白，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都说了，让你老实点。”陆雪朝漫不经心得扣扣手。

让她缓了几秒，才道：“第一个问题，当年慕妃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

听到这个问题，云贵妃微微一僵。

下意识得想要否认，脑袋里却又一阵刺痛。

双重疼痛下，云贵妃险些晕过去。

“别试图挣扎，我对你下了蛊，除了回答我正确的答案，你别无选择。”陆雪朝淡淡说完。

“你、你到底是……”

云贵妃的心理上升起了一丝恐惧。

然后没有回答陆雪朝前面的问题，她的脑子又开始刺痛了起来，云贵妃不敢不从。

“……是。”她回答了真话，脑袋里的疼痛果真缓解了下来。

陆雪朝继续：“为什么要派人杀慕妃？”

她的问题一个比一个让云贵妃心惊。

当年那件事她做的很隐秘，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有人知道才对。

“回答我。”陆雪朝再次道。

“……当年慕妃太过受宠，我那时地位低下，别无他法，所以才、”在蛊虫的威胁下，云贵妃不得不将埋葬在心里多年的秘密吐露。

“将当年的事具体都说一说。”

陆雪朝眸光微冷，她居高临下得看着云贵妃，即便云贵妃看不清她的脸，却依旧能感觉到她冰冷的目光一直紧盯着自己。

“……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