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都计划好了啊。”莫少琮嘴唇微勾，低眸轻笑了一声。

“对啊，我可是个有主见的人！”歆瑶轻哼一声，“你要是还是坚持要赶我走，那我在找你的路上遇到的危险，就是你害的！哼！”

看着面前哼哼唧唧的小女人，莫少琮眼底的笑意渐浓，他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这样，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歆瑶揉了揉她的脸，嘟了嘟嘴，“那就别说好了。”

“不....”莫少琮停顿了一下，认真地道，“我会认为你是因为爱我，所以才不顾危险、抛下一切地跟随我。”

歆瑶眨了眨眼睛，眸光明亮，却没有说话。

“你舍得雅雅一个人留在南城？”莫少琮故意问道。

“你这话问得....”歆瑶抬起眼皮瞧了他一眼，“你肯定很清楚，我跟雅雅之间，只是最纯粹的朋友关系而已。”

莫少琮抬头，替她捋了捋额前微微凌乱的发丝。

这个，他肯定知道。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在她心里，究竟占了几分位置。

换句话说，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的存在。

战争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极其残酷的。

他虽然是个将军，但是从出征的那一刻起，也跟其他士兵一样，做好了随时战死的准备。

既然有随时死掉的风险，那他就不能拖累她了。

“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歆瑶坐起身，仰头跟他对视，“我一定会尊重你的选择，不会强求你改变任何想法，但是同样的道理，你也不能要求我放弃自己的想法。”

他的坚持，她的坚持。

他为了大国，她，为了小家。

各自有各自存在的意义。

“傻瓜。”莫少琮忍不住张开双臂，一把把她搂进了怀里。

他抱得很用力，像是倾注了全部的力量，把她紧紧抱住。

此时此刻，一切，尽在不言中。

等到战争结束，如果他能活着完成自己的使命，那他，一定非她不娶。

倘若....他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