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只得先相信。
思承端来熬好的药,卿言嫌弃的看了一眼:“太烫了,我等会儿喝。”
“有力气耍小性子了,是不疼了吗?”洛清将药碗递到卿言唇边。
哎,没办法,还是治病要紧,卿言睁着麋鹿般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洛清,心一横闭眼一口把药喝掉。
门外,探卫求见思承,估摸是布防的事,思承退了出去。
思承前脚刚出门,蓝臻后脚就进来了,看到洛清在卿言床边,也走了过去。
“你干什么去了?”卿言见他脸色还未恢复,有些担心。
洛清见蓝臻疲态尽显,便拉过他的手腕,将手指搭在他的脉上。
诊了一瞬,洛清抽出银针对蓝臻道:“衣服解开。”
蓝臻无可奈何。
洛清在蓝臻身上施针了约莫半炷香的时间才罢手。
“下次再作死,我便让你死了算了。”
“很严重吗?”卿言忙问。
“死不了,不过七日内不可再使用内力。”洛清将银针收好,嫌弃的看着蓝臻。
“听到没?要遵医嘱。”见蓝臻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卿言伸手推了他一把。
“听到了。”蓝臻不情不愿的回应,小妮子病了还拿捏他,等病好了有她好看。
洛清:“下次再遇到失温这种事,给卿卿输半分内力即可,卿卿的身体可以承受,你这么做只会让卿卿更担心。”
还是洛清懂我。卿言心想,伸手去抱洛清,可刚碰到他的腰,洛清就起身道:“我去看看永安侯夫人。”
“他,他这是怎么啦?”卿言一脸懵的看着洛清快步出去的背影。
蓝臻也不解。
“他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卿言将乔大夫的事告诉了蓝臻,觉得唯一的不确定因素就是这个乔大夫。
“我派人去查查。”蓝臻也担心。
“别,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今晚再问问他。”卿言制止。
蓝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