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听着的钱不多虽然知道花木兰的典故,正所谓“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不过他什么也没说,万一说了有人要对蒙面人检查那可就有点不敢看了。
钱不多道:“既然如此就已经有我们两个人质了。”他看向其他人道,“还有谁要当人质?”
一般情况下来说没人愿意当人质,但二般情况下就不一定了。
那五个驾马的人本来就不愿再冒险去了,既然这次钱不多选择留下,再者他们本就是钱不多雇来的人,所以他们表示愿意和雇主一同留下当人质。
武打狼道:“也就是说那现在剩我们三个了。”
也就是王并、武打虎、武打狼。
决定好第二天的计划,众人吃饱喝足后便找了个舒坦地儿歇息。
不知过了多久,武打狼突然惊醒,不知为何突感不安。
四下里月色明朗,他看了眼地上躺着,正在熟睡的其他人。又到处张望了几眼,不见鸟兽活动的迹象,侧着耳朵仔细听,夜深寂静,风声都没有。于是他又狐疑地躺下。
躺下后武打狼发觉他此刻没有了睡意,盯着月亮看了一会儿,感到无聊,便闭上眼睛打算装睡。
但不知为何他一闭上眼睛都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心慌,武打狼不知道怎么回事,思来想去,他觉得应该是因为今晚想起了攀茎莲药倒他的事情。
武打狼睁开眼,看着高挂天上的那轮圆月,他恍惚间好像在月亮里看见了攀茎莲的笑,也不知道她最近在干嘛。
武打狼自喉咙间发出一声轻叹,他不明白为何自己的结发妻子要对他下如此狠手,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他,不得而知。
情绪低落的武打狼的手无意间摸到衣服怀里内侧口袋里装的铜板,说起来那个口袋还是攀茎莲给他缝上去的。
如果这次找到宝藏能带一些回去的话那攀茎莲也一定会很惊喜,很高兴的吧。
可这次回到患城,他又该如何面对攀茎莲的背叛呢?对攀茎莲来说他已经是个死人了。他与结发妻子想必是不能复合了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接下来又该不该回患城……拿到宝藏的话那就有钱再娶妻了,可他始终还是放不下这段夫妻情义。
他是越想越郁闷,越想越是想不通。
盯着月亮的武打狼终于又有了一丝困意,他合上眼睛,希望能赶紧睡着,然后一觉到天亮。
睡意渐浓间,武打狼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什么声音,好像是……
好像是泥水飞溅的声音。
莫不是说水里有什么东西要上来了,武打狼想睁开眼睛,但却困的只能睁开一条细细的缝,视线穿过睫毛看到的是逐渐变暗的月光,似乎是有云慢慢地把月亮遮住了。
接着,武打狼感觉有个小小的东西掉在了他的身上,他想抬手但抬不起来;想说话又发不出声音。
莫非……这就是传闻中非常着名的鬼打墙……啊不是,鬼压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