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店用的胶和学校档案馆用的是一模一样。”我喃喃自语道。
“你怎么知道呢?”昭君脱口而出。
我对她置之不理依然沉浸在栩栩如生的场景中。
“天花板一尘不染,白的发亮,隐隐约约能闻到一股胶味,味道不是很严重,与刚装订好的新书如出一辙,就是当时这房间为什么监控会坏掉呢?而且好巧不巧监控却在那个时候坏掉了。”
“你是说?他们内部人作案?”小宛稍作迟疑地作答,看她的表情显然有些疑神疑鬼。
“啊?不会吧?谁会在那个时候跑去作案呢?难道跟学校有仇不成?”王昭君侧躺在床上眉头紧皱的看着我,仿佛在为学校愤愤不平。
而我的怀疑则与她大相径庭,这戒备森严地地方怎么可能是轻而易举的能进入的呢?在加上当时保安,校长那沆瀣一气地反应,还有保安意味深长的话语,我很难去和昭君一样对这个学校心存善念。
“我之前在哪没说,而是保安不小心说漏嘴了,之前那里的发生过类似的事情,那便是在此之前每学期都有学生莫名其妙的死亡。”
“死亡?”二人异口同声面色诧异。
“不会吧,真的假的啊?这可是十里八乡的名校,这事怎么可能无人知晓呢?”王昭君紧追不舍地问道。
“是啊,怎么可能呢?这种事不应该传的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吗?”小宛也满腹狐疑地问道。
“这我也是听保安道听途说,而且我告诉你们我今天在厕所看得一清二楚,一男一女在男厕所干偷鸡摸狗的事。”
我将床头柜收拾地整整齐齐,又小心翼翼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这突如其来的拉抽屉让昭君猝不及防地扑了上来,面颊羞红道:
“干嘛呢,怎么不经过人同意就拉人抽屉,好不礼貌啊!”
她的话引起我浮想联翩,小心翼翼地看向抽屉里,只见抽屉里一个小巧玲珑的粉色圆珠笔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样王昭君说:
“怎么前男友送的吗?这么宝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