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适时缓解气氛开口:
“国师跟夫郎还真是恩爱啊。”
秦墨也不希望大家都盯着煦儿吃饭,多烦人啊。
“恩爱很正常啊,情投意合的成亲才能长久啊。”
女帝看秦墨给台阶来了,跟着搭腔:
“这么说,国师对这妻夫之道也有所深奥的道理?”
“深奥不深奥本尊不知道,但是本尊知道的是,婚姻从不应该是利益的遮羞布。”
秦墨不妨再给他们灌输一波思想:
“世人皆以为姻亲关系可以成为利益的纽带,可是若是冤家,不过是人质,谁又会信得过谁呢?”
“一帮子女娘没本事,只靠着孱弱的男郎出嫁为她们换取短暂的利益。”
“说白了,联姻说得好听,实际情况大家都门清,给的都是最不在意的儿郎罢了。”
有的儿郎男眷听到这,已经开始悄悄地落泪了,因为他们就是这样,里外不是人。
“真想靠联姻拉近关系,最好是双方二人都满意的,情投意合的二人成亲,两家这是喜上加喜。”
“两人互相不喜欢的,或是只有一头喜欢的,这是冤孽,需要时刻提防着亲家将自己吃干抹净。”
“何必呢?”
众人陷入思索,突然觉得秦墨说的很有道理啊,可不就是处处提防着么。
再看那皇商徐家,丞相顾家,都是与国师两情相悦,结了姻亲关系,有什么好事都想着,从来不用提防着。
女帝也觉得很对,可有感觉国师话里有话,继续开口问:
“国师可是还有下半句话没说?”
秦墨端着一盘挑好刺的鱼肉,一点一点的喂着顾淮煦开口说道:
“家族联姻尚且如此,何谈国家,国家的利益命运从来不应该加负皇子王子身上。”
“诸位都是骁勇善战的女郎女娘,想要什么就去自己争取,输了也不可怕,重头再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