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旁人,卓月安必定会隐瞒。可是如今他面对的是他最信任的小伙伴,而且这件事情的发现者其实是鹤淮。
最重要的一点,年岁还小的他,此刻真的感受到了委屈的感觉。
“父亲说,背后语人是非不是君子之性……可我不喜欢无双城城主,他每次见到我神情都怪怪的。”
每当他习剑的时候,对方总会将视线放在他持剑的手腕上,冷冷的,似乎下一刻就准备折断他的手腕。
“我告诉父亲,他看我练剑的时候神情很可怕,父亲便陪同了我数日,并未发现异常。”
“我也只当是我看错了,可是……”
这句话还未开始,卓月安却突然抿起了双唇,神情担忧又犹豫的看向正在认真听他说话的鹤淮。
在鹤淮疑惑又催促的神情下道出了自己的担忧。
“我现在说他坏话,鹤淮,你会觉得我不对吗?”
“可是我们还小啊,所以我们不是君子哎!”即使是君子,也是指拥有良好的道德和仁义,而不该是被拘泥于所谓的规范之中的人。
白鹤淮晃了晃两人相牵着的手,顿住了往前走的脚步,和卓月安一同停在他们这处小院的药园前,回眸看过来的神情格外的灵动。
虽然她待在这里的时间不长,但是知道她喜好药植后,卓月安便特意请求他父亲安排人为她在小院中开垦了一块药田,用以延长采摘回来的药植的生命周期。
这块药田,在温壶酒未曾到来的时候,一直都是鹤淮和月安负责打理的。
之前鹤淮和月安的时间有所交叉,很多时候,月安走完一日的计划,鹤淮都已经睡着了。
这个时候,小少年还会特意去药田里走上两圈,帮着浇浇水松松土。
这样的人,明明同样纯粹美好呢!
得到鹤淮的回话,卓月安微微松了一口气,“昨日,那只被你用药粉不小心引过来又掉下悬崖伤了腿的信鹰醒过来了。”
当时鹤淮从药植中提取出一种药粉,说的功效很是神奇。他有点好奇,便希望鹤淮试一试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