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轻娥不太懂这些律法之事,却深知士人文人圈子都喜欢红袖添香之类的风流韵事,这事认真传播开来,世人只会说书生无情,顶多讨论几日也便过去了,实在难以对王启安造成什么不良影响。
因此,也出言劝道,“是呀,在我看来,这事实在算不上谋害性命,告官实在无用呀。”
凝香娘子也知道此计不妥,但自己能力有限,能够想到扩大影响力的方法,也就只有报官这一途径了。
她有些无可奈何得说道,“民妇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就这样吧,拼着撞死在公堂上,也要搞臭他的名声。”
岳轻娥见对方如此执拗,怜惜她的一腔爱女之心,有些着急,劝道,“凝香娘子,做事不可如此莽撞,你即便不顾惜自身,也要为着锦绣着想,若她泉下有知,也不希望你如此的。”
凝香娘子正要反驳,突然,郑晴琅插话道,“我有更好的法子。”
两人朝她望过去,无声地用眼神询问着。
郑晴琅先不急着说出自己的想法,而是问岳轻娥,“京城最近有什么庙会之类的大日子么?就是人比较多的集会有么?”
岳轻娥想了想,“明日正是腊月十五,城东的城隍庙有庙会,我听府里的丫鬟提过一嘴,这次好像有什么厉害的道士设坛讲道,所以明日过去的人会更多。”
郑晴琅又问,“那庙会附近可有湖?”
岳轻娥一愣,答道,“有是有,不过这个时节,应该已经上冻了才是。”
郑晴琅答道,“上冻了也不怕,影响不大。”
接着,她便向两人如此这般得诉说了一通,把两人听得连连道好。
凝香娘子真心实意得感谢道,”这法子可比我想的好多了,民妇要多些两位成全,若能看到那王启安遭报应,民妇给两位立长生牌位,日日祝祷两位平安长寿。“
岳轻娥笑道,“各取所需罢了,何必言谢。”
最终,三人敲定了具体行事,便各自安排去了,只待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