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曾经重伤他的家伙,就是那个让厉沅沅哭得稀里哗啦的罪魁祸首。
也是,到了乌有国,该去会一会这个老朋友了。
毕竟找了这些时候,厉沅沅还是下落不明,倒是可以打个时间差去
“黄之娇,在哪儿?”
白非墨觉得自己灵力大有精进,加上做足准备的话,也肯定能打得黄之娇跪在地上叫爷爷。
“千……来这儿路上。”掌柜的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大嘴巴子,要是黄之娇晚到岂不是明摆着打自己脸么。
谁知道心腹说了没?
谁能保证他一定会来呢?
“多久?”白非墨目光所及处,偶然瞥见一件如谪仙般的长衫,还有一支绝美的发簪。
趁着铺子也被他打扰的没有生意,白非墨显然不介意再多些无心之过。
从前黄之娇欠下的,他今天都要讨回来。
哪怕是以十倍、以百倍,白非墨不会让黄之娇活着走出这扇门。
可事情并不是那么顺利,白非墨换了身装束的时候,掌柜的居然也不知去向。
他一低头轻嗅,觉得有什么人在跟踪。
“谁?”
“这么快就忘了?”
那暗处的人倒也没掩饰,白非墨一问就回了。
“千—司马嫒?”白非墨刚想说“千雪”,又一想以黄之娇的控制欲,断然不会同意她一个人外出。
而能随心所欲在乌有国内晃悠的,还是个高高在上的女子,除了司马烬最宠爱的小公主,并没有其他可能性。
“不错,白非墨,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这语气,似乎不是早有预谋,更像是蹲错了对象。
白非墨嘴角一勾,“那你呢?嫒公主不在皇宫逍遥快活,什么时候想着出宫体恤民情?”
在白非墨的认知里,司马嫒就是个被宠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