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程时安轻笑,“祖父,这有再一再二、便有再三再四。若是没有及时反应,怕是下一次的便不会和这一样这样好逃脱了。俗话说,先下手为强,这一次不仅要下手,还要下狠手。”
一听这话,靖远侯差点儿没一口气憋死过去。程时安眼中的杀气,可是挡都挡不住。难不成,她还准备和太子抗衡?
俗话说,胳膊拗不过大腿。程时安,她还真是敢想。
程老侯爷看着这几个不成器的儿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谁能想到,靖远侯府的几个男子,竟然还不如一个晚辈有本事。
“时安,你准备从哪里开始?”程老侯爷如今也就指望着程时安了,靖远侯府的以后是什么,全凭程时安的喜怒之间。
程时安冷笑,“祖父,你可记得清河郡王府的庶女?”
清河郡王府?
“是那个要成为太子良娣的姑娘?”程老侯爷虽然不在朝上了,可是朝堂上的事便是各府的利益揪扯,所以他自然也关注一些。
程时安点点头,“就从她身上开始!”
其实就算是今日云贵妃不和她说这个,她也打算以后从何昭仪身上开始。毕竟,她现在是一个突破口。
“何昭仪是郡王府的庶女,可是心术不正。皇后所说的证据,便是何昭仪手里的令牌。她说这是祁王府的,但是真假难辨。现在要做的便是,将何昭仪摊开了让众人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只有这样,她的话在别人那里才是无用的。至于这证据,就更加没有人相信了。”
京中的这些人,可并非仅仅是看世家身份的。就例如林瑶光,先前她是京中的第一才女,可现在不依旧成了别人口中那个等不得台面,不要脸的女子?
程三爷虽然听明白了,但是总觉得这件事不是那么的简单,“时安,她一个庶女,只怕是不好下手啊!”
这女子与男子不同,内宅女子想要下手还需要时机。
程时安轻笑,“三叔不必担心,我有办法!”
这若是别人,她或许还要为难为难。可是,这人是何昭仪啊!她那个妾室的生母和她,这把柄简直能有一箩筐。她随便找出来一个,并能将这件事完成。
或许是程时安面上的笑意有些过了,程老侯爷及其三个兄弟,都是一脸的疑惑。这不管有什么法子,怕是也不好拿捏清河郡王。他这个人,做事十分谨慎,这把柄更不会让人抓住。
程时安看向几人,这时才想起上一世清河郡王被人揭穿是因为何昭仪抢了婚事。如今的他,可不就是安分守已的人吗?
程时安轻抿嘴唇,“祖父,这何昭仪的意图是什么?她和太子联手,一定是有的,为的就是陷害祈王。祈王倒下,对于咱们侯府只会是百害而无一利。那么,先前的谋划便就没有了。”
此话一出,在坐的几个人面上表情各异。
程远山不懂的这些弯弯绕绕的,“时安,这何家姑娘这样做,为的是什么?这根本就没有好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