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的疼被自己强制抚平后,司月月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地搬东西,眼看就差最后一步成功时,出现了差错。
她在后退一步时不小心触碰到身旁的不稳桌椅,就这样,它们倒了下来,然后铁锈喇到了她的胳膊,最后落在了司月月的脚边,距离仅仅五公分。
不幸中的万幸,没砸到我的脚。
“哐当”一声是清脆中的沉闷,在落地的刹那间刺痛了司月月的耳朵。
一时间,她又站不稳身子了。
司月月的另一只手搭在布满了灰的桌子一角上,强撑着自己站稳,在低头时,脸上的汗汇合一处,滴下来了。
网上有一句这样的话:情绪稳定的人之所以能情绪稳定,是因为经历了太多倒霉的事。
司月月自始至终都保持平和状态,哪怕是现在的狼狈模样。
“我他!”那句脏话司月月呼之欲出,最后还是忍住。
她失落地向前去走,身形摇摇晃晃的。
司月月走到一处看起来稍微干净的、空旷的地坐下来了,然后将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
她,哭了。
她断断续续地抽泣着,这致使她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但是幅度不大。
司月月很想放声大哭一场,可是觉得很丢脸。
长大一点也不好,连想怎么哭就怎么哭的权利都没有。
借着微弱的光芒,她刚刚看到了自己的手臂,那已经流血了。
还好,自己的口袋里有纸。
幸亏我是个爱随身携带纸巾的小女孩。
她掏出纸去擦自己的胳膊的血迹。
每触碰一下,都是疼。
司月月龇牙咧嘴,可是血流的太多了,一张纸不够。
偏偏,身上就只有那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