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是要一口气倒完的,司月月走时没注意到脚下有个不起眼的小东西,就这样,她扭到了脚。
司月月抬头望向外面的天,那颜色黑黑的又好像是深蓝色,不对,是藏蓝色。
唉,到底是什么颜色呢?
呵,不重要了。
她茫然地望着外面的天。
刚刚那些人的聊天,司月月在里面听的一清二楚,她没有想到这次还是因为任言初。
贝莱说她无法理解任言初会因为一个人而做出改变,所以,她从源头下手。
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同一个人身上跌倒那么多次,司月月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很傻。
早知如此就不应该心软,在第一步的时候就该下定决心远离他。
原来,心软真的会变成一把锋利的插在自己身上的刀。
司月月笑了笑。
她现在想看一下多少点,低头看了一看自己的手,没带手表。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这运气也真是没谁了。
司月月自嘲地笑了笑。
教室里的任言初,他心神不宁着。
他见那么长时间下来司月月还没有回来,便传了纸条给张扬。
上面写着这样的字:你知道司月月是被叫去哪里了吗?
张扬看了字条后回复:你什么时候那么爱关心人家了?
任言初回复:写地点。
张扬看到字条一副“我懂我懂”,然后拿起笔“刷刷”地写下了地点:实验楼。
没过一会儿,他又传了一张纸条:陆野都回来了,司月月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而且刚刚那个人是贝莱的朋友,你说,她是不是被整蛊了?
大约三秒这样,任言初举手打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