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盖弥彰的味道太重,重蹈江钦感到陌生。
这也是江钦心灰意冷的一个重要原因。
“想清楚了?江家的孩子,就这么不值钱??”裴松沉声问。
江钦将手里的酒一口闷下去,答非所问:“我准备离婚了。”
他后背靠在卡座上,颓废地说:“没意思,再这样下去也没意思。”
“之前,江易落水的时候,我就想过要结束这一段畸形的感情。”
“可那时候她变了,变得温柔,变得顾家,对江易非常好。”
“好到江易将她天天挂在嘴边,好到让我心生幻想,以为她是真的回头了。”
这样江钦,让裴松不由得想起,陆言枝笔记本里面,江易溺水而亡的事情。
也许,江钦,命中注定会失去一个孩子。
“你说,这人的心怎么就跟石头一样,不管做再多,也捂不热。”
“以前我混账我认,这些年,我一直在弥补,在忍让。”
“如果她不爱我了,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
“我是真的想过要跟她过一辈子的。”
“真是可笑,前段感情她对我跟江易那么好,居然都是逢场作戏。”
江钦回想起沐依珊出去拍戏前,每天陪着孩子,等着自己下班。
甚至于看着自己的眼神都充满了爱意。
若不是这样,他又怎么会再次沦陷?
想到这里,江钦一杯接着一杯的酒灌进肚子。
裴松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江钦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