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儿心思单纯,一般影响心境的事情,她当场就会直接拿着镰刀砍上去,所以并没有多心魔滋生的土壤。
当然。
所有人之中,最严重的就是彦卿。
此时彦卿捂着头,一副声嘶力竭的样子。
“剑....”
“我为什么还要挥剑?!为何而挥剑?”
“我刻苦修行,一次又一次的挥剑,一次又一次的胜利,明明每天都在不断地变强,明明...”
话音至此,彦卿眼中闪过一抹惧色,眸中有着一道如月剑光滑过。
“我...为什么会害怕?”
他的双手颤抖,心有不甘。
他如今刻苦修炼,竭尽全力的将那已然破碎的道心慢慢缝合,就是想要将以前那个快乐的自己重新拼合出来。
“诶...”
看着被瓦尔特搀扶起来的彦卿,苟头对着极远处的镜流传音道:
“师父啊...我说你当初那一剑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你看给孩子吓得。”
苟头选择在此时询问也想要顺便确定一下镜流的状况,毕竟整个领地此前精神状态最堪忧的,就是镜流这个魔音患者了。
耳边传来厚重的呼吸声。
“我..没事....”
“至于彦卿...别去管他,他能自己走出来!”
闻言,苟头还能说什么?
“好好好...您老先歇着吧。”
.......
一旁。
景元看着面色如常的苟头,不由问道:“苟头兄,你就没有感到不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