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后,他问:
“三位大哥,可否问一下江家情况?”
三人打量着江夏好一会儿,眼睛上下提溜。
其中一个胡子拉碴,有点中年大叔模样的人道:
“你这小子刚刚洗髓伐骨?”
江夏点头:
“是刚刚洗髓伐骨。”
“那还是别考虑了,你连战台都上不去。”
“额……小弟只是好奇江家之事。”
“你不是武禹镇人?也非千里千山人?”
“的确不是!在下远道而来。”顿了一会,他又补充,“同父母而来。”
“也难怪!”
“江家!”胡子大哥目光望向战台,充满憧憬,“这可是武禹镇唯一的武宗世家,千里千山排第一的武宗世家。”
“武宗江在我横压千里千山,从望梅谷到天月湖,他当是第一。”另一个大哥补充。
江在我?
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他自己父亲叫什么名字来着?从小没叫过父亲名字,别人也没全称父亲名字,他一下没想起来,仔细想着,墓碑上刻的好像就是江在我,这么巧合?
母亲名字他反倒记得很清楚,叫楚映月,不似凡女名字,一个渔夫所生的女儿,用这么文雅的名字,也是夺全了文雅气,给女儿起名为江春梅,实在没她名字好听。
自己叫江夏,似乎好像也缺少点什么。
“江家大小姐叫什么名字?”江夏问。
“呵呵,叫江春梅,好听吧!”
“感觉没她母亲名字好听!”江夏下意识道,刚刚在想着名字问题,也就下意识说了。
“哟,你怎知她母亲名字?我都不知,快说,叫甚名?”
三人齐齐盯着江夏,望眼欲穿。
靠!不是吧!他猜的,如果对方不是叫楚映月该怎么办?是不是冒犯了?不对不对,这是梦境,怕个甚。
“叫楚映月,如何?比江春梅好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