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连我豆腐都敢吃?”怒骂声起,江夏被一道气息震开,在地上连滚好多圈才堪堪停下,狼狈不堪。
江春梅怒气冲冲走到江夏身前,俯视江夏,眼神充满压迫感,逼迫问着:
“说!你叫什么名字!”
“姐!我!是我……”江夏停住了,她的弟弟江夏水已经死亡,那自己算什么?能说自己是她弟弟江夏水吗?能说这是零镜弄出来的,是“梦境”吗?这不是有口难辩?说出来对方能信?不把他扒皮抽筋都算好了,那如果零镜中死亡会如何?
这是不是梦境还需商议,毕竟有疼痛,不能鲁莽行事,死亡可能会影响现实,甚至会真的死去。
该如何是好?江夏脑子急转。
等等!他现在叫楚秋水来着,母亲楚映月有个妹妹曾落水失踪,对方在零镜中存在吗?是否也失踪了?冒充她儿子身份可行否?
“说不出来?你敢冒充我母亲亲戚!”江春梅声音再起,打断江夏思考,对方耳朵变红,咬牙切齿,熟悉她的人都知道,是真在生气了,恼羞成怒的那种。
顾不了,江夏赶紧道:
“先春后夏,入秋到冬。”
“嗯?你怎知……”江春梅停顿,望了四周,见人潮涌挤,都在看着她,低声议论,是在看戏。
她当即带着江夏离开广场,远离人群,在附近寻了一个客栈,要了一个房间,又布下阵法。
她才继续道:
“你怎知这排诗?将剩下的说完。”
江夏没有犹豫连道:
“先春后夏,入秋到冬,雪梅春花,莲露夏水,雏菊秋月,青竹冬霜。”
“你!”江春梅很是吃惊。
“表姐姐,我叫楚秋水,家母楚清依。”江夏硬着头皮道,事到如今,只能冒充了。
“不可能!十四年前……”江春梅惊地连退好几步。
“有何不可能!家母……”
“你今年多少岁!”江春梅打断道。
“十五岁!”
“十五岁?给我看看你骨龄。”江春梅探查了江夏骨龄,确定为十五岁,她陷入了沉思。
之后,她又端详地盯着江夏的脸看了很久,挡住下半脸,看一会,再挡上半脸,再继续比对,嘴中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