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对我很凶，我害怕你，我们第二次见面你就抓我还吓唬我，你很坏……”暮白慢慢回忆过去。

池瑾年笑了：“还有呢？”

“因为你我和桑桑蹲了监狱。”说起监狱的生活暮白瑟缩地蜷了蜷身子。

“那时候你们俩确实触犯了基地法则，我没抓错人。”

暮白就知道他会这样说，杏目瞪他又觉得没什么杀伤力。

“……你还误会我是做那种生意的，我好心邀请你去我家休息，你嘲讽我的感情……”以前暮白可能没有细想，可现在他突然懂了池瑾年当时那句话的意思了。

暮白一桩桩一件件控诉池瑾年的可恶，这些事他记得。

池瑾年笑了，这些还真不是暮白添油加醋，“就没有一件事让你对我有好感。”

“有的，巡防那晚你帮我解围给了我衣服，还有在德比斯矿脉你救了我，嗯……还有，在主城下雪了你送我回家……其实…还有好多只是我记不清了。”

暮白表现得一如既往的迷糊，池瑾年亲吻他的手背，“所以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想起是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那你呢，又是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暮白狐疑地反问。

“是我在问你问题。”小家伙在有意回避，池瑾年松开他的手，轻刮了下他的鼻尖，“不过你的问题我有答案，我不会将自己的私人号码随便给别人，看见你被人骚扰我很在意。”

“我的答案你满意吗？”池瑾年轻声道。

暮白微微垂下头。

“不好形容。”他道：“那时候我以为你在嘲笑我。”

那时候他和池瑾年的关系还不太熟，又想到现在，暮白都有些不明白他是怎么喜欢上池瑾年的。

而身后的人还在循循善诱，“那时候为什么邀请我去你家里休息，你还对我说了一些暗示的话。”

“我……”暮白记忆有些模糊了，但回城那天的事他记得很清楚，“那晚发生了很多事，你很累我只是想让你好好休息。”

“那，如果换一个人呢？”

假设性的问题暮白想象不出来，“没有别人只有你。”

显然暮白还是和以前一样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