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还是说不出口。”
“你…坏蛋!”
暮白不想和他说话了,他总是能找到机会欺负自己,也许是有些气,暮白仰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暮白的报复行为对池瑾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甚至啃咬时肌肤的接触,让人更加燥热起来。
只听到他嗓音带着沙哑的笑意,“就只是这样?”
暮白总觉得自己被小看了,很气,于是他开始用力推拒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别推。”指节有力的大手握住他的手腕,亲吻在十根手指处流连。
——这个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暮白只觉得难为情,好像被亲吻手指比接吻还要叫人羞怯。
渐渐的他感觉自己脸红到快缺氧了,脑子开始发昏……
池瑾年在触碰他的脸,红到发烫,暮白轻轻偏头躲过了,只是在开口时他的呼吸加快,“……我觉得身体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暮白说不上来,只无意识的在池瑾年的手边蹭了一下。
身体变得绵软,好像在等待什么,春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绿地花香,暮白勾住池瑾年的脖子沉浸在他的蔷薇香气里。
身体难耐的哼唧一声,好像有一股洪流之源在身体里流窜,慢慢的,暮白闻到了自己的甜橙香味。
“控制不住,信息素自己溢出来了……”不能控制自己的信息素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可现在暮白却一点也不担心,他好像明白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
暮白伸手抓住池瑾年的一根手指,眉眼上抬,极细的水光在眼波中荡漾。
“的发情期,”池瑾年道:“白白,我感受到你的爱。”
暮白在书本上学过生理知识,但他不知道会是这样强烈的感知,他很难受,只有靠近池瑾年才会好受一点,但这样距离的接触好像还不够……
他用祈求的目光看他。
池瑾年似有笑意,身体被人抱起,翻转间他好像跨坐在的腰腹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
抱着他的人,在抚摸他的背部,但这是不够的,暮白低吟着将自己贴近他,慢慢的他们像是重合到了一起。
后来暮白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取而代之的是,辗转低吟和无法抑制的哭泣…
不一样的……
就像摇曳的小白花,在春雷和暴雨中经受洗礼,摇摆的枝干几近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