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白在想这个人还敢提,他想起差点被掰折的场景,总觉得池瑾年不如以前那样喜欢他了。他嘀咕道:“疼的。”
话里有委屈,暮白微微仰头。
“所以你不可以碰我。”
“你说了不算。”
“什么?”暮白在想如果他能够得到身边的任何一样东西,一定用力砸在池瑾年的身上。
这个人变得不讲道理了,暮白清澈的目光瞪着他,妄想用自己的善良感化他。
然而他的目光灼灼带给池瑾年的却是另一种信息。
两人对望了许久,笑声从可恶的人喉咙里发出。
暮白觉得自己失败了,他无声的抗议在池瑾年眼里就是一个笑话,失落让他垂头丧气。
随即他又被人板过身来,池瑾年在亲吻他的额头。
心里有气,暮白不愿意,偏头躲过,但很快他又被捧住了脸,“别乱动。”
又是这样命令的话,暮白不放弃的挣扎了几下,他们俩的力量太悬殊了,很快他被人单手握住了两只手腕。
暮白:“!”
亲吻从额角到脸颊,微微湿润的眼角也被吻过,这样的发展,暮白昨夜已经经历过一次。
被子被拉开,有人不再隔着衣服抱他,温热的手掌握住他的腰肢,痒和酸疼让暮白想起穿衣服时自己看到大片痕迹。
身体在打颤,好像怎么样都阻止不了面前的人,呼吸被人堵住,那一刻暮白头脑发昏,有一个想法冒出来。
慢慢脱力的身体,无力垂下的双手,晕眩的感觉他还记得,也许这一次他表现得还不错……
身体被慢慢放平,柔软的被子将他包裹起来,坏透了的池瑾年发挥最后一点善心帮他关上了车窗。
感觉到身边的人起身前去驾驶室,暮白自以为小心的睁开一只眼,观察的动静,只是他不知道当他闭上眼睛时,颤动的眼珠已经透露了他佯装的事实。
无从去计较的小心思,池瑾年只当是自己的某些行为吓到他了。
夜里星光依旧,无从睡眠池瑾年久久的凝视着黑夜,直到晨光渐起,象征希望的极光穿越地平线。
静谧的空间,他的心境变得和暮白相似,家、亲人、朋友变成他心中的向往。
他想是该回到他们相识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