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极光从越野车的天窗洒下来。暮白被春风惊醒,裹着被子推开窗,外面还是郁郁葱葱景色。
又好像不一样,绿色缀中他看见了红艳的果实。
他们离开了昨夜的地方,这里又是哪里,他不清楚。
他清醒了,在车里寻找的身影。
但他不在。
暮白没有动,他也不太能动。
春风里他听见远处有人声,隐隐绰绰听不清晰,再一次裹紧滑落的被子,持续等待的出现。
脚步声很近了,直到池瑾年带着一篮子水果,放到他前面。
池瑾年问他:“睡醒了?”
暮白点头。
“不起来?”
暮白试着动了动腰,酸痛,他摇头。
池瑾年像是知道什么,靠近暮白身边,推开他身上的被子,暮白没有阻止,因为面前的人是他的。
只是当柔顺的被面划过肌肤的某些部位,暮白小声的抽了一口气。
胸口处红艳的肌肤破了皮,暮白没来由的想起昨晚池瑾年的用力程度,羞涩让他低垂着脸,双手抱住自己裸露的身躯试图遮挡些什么。
然而下一刻,又被池瑾年拉开了手臂,在他笑意不明的目光里,破皮的肌肤被搽过药膏,有点清凉又有点酥麻。
的手好像流连的太久了,暮白疑惑的抬头看他。
接触到暮白的视线,池瑾年笑出了声。
暮白突然觉得池瑾年刚才的举动带着邪恶。
他推开持续抚摸自己胸口的手,拉上被子继续将自己包起来。但是动作太大,腰肢酸痛得厉害暮白不由得蹙眉。
“别太用力。”
“……”暮白在心里腹诽,还不是因为你,身体不适让他有了小情绪,不太想理面前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