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投喂后,他把桑绵送上了床。
想到某些人现在只能腆着脸的悲惨下场,明沂第一时间就收回了手,决定不在这个特殊的时点蹚雷。
还是等桑绵先脱敏一些再说吧。
反正,来日方长。
到时候,只要他不做最过分的那个,习以为常的桑绵说不定无意识间就忽略他了。
明沂垂眸敛笑。
克制地吻了吻桑绵的眼尾。
“晚安。”
翌日。
就和前一天的游戏一样,明沂的计划做得近乎尽善尽美。
但。
一封邀请函,被某个胆大包天的男人直接寄了过来。
明沂戴上白手套,强忍直接撕碎的冲动。
怎么总有些不识好歹的人,喜欢插到他和绵绵之间呢?
好讨厌。
明沂将邀请函给了还没完全睡醒的桑绵,不动声色地一通抹黑。
桑绵听得迷迷瞪瞪,最终只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
精神病院。
“所以是……”
“祁殊晏主动请我过去?”
桑绵终于顺利睁开了眼,只是还带着点未散的迷糊,嗓音也跟着黏黏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