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和翼州只有一字之差,朱小珠怎么想都没办法说服自己不担心!
朱景亭看着朱小珠严肃的小脸,便摸着她的小脑袋安慰,“皇上的命令,父王也只能听从,但父王答应珠儿,事情一结束就马上回来,好不好?”
“不好!”朱小珠撅起小嘴,“我也要跟着父王一起去!”
朱景亭只能柔声劝着,希望朱序小珠这回能老实点。
另一边,容宵月气鼓鼓地回到了小茅屋,把手上还冒着热气的烧鸡放在桌子上后,容宵月就背对着曾怿生起了闷气。
曾怿闻着烧鸡的香味口水直流,可容宵月回来后这副模样,他也没法安心地吃。
他搬着板凳坐到容宵月面前,看到她微红的眼眶顿时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和师兄说,师兄带蛊虫去教训他!”
容宵月吸了吸鼻子,“就是有人欺负我了!他三番五次用言语轻薄于我,还在光天化日之下占我便宜!”
听到容宵月这么说,曾怿顿时就不淡定了。
怎么容宵月只是出去吃个饭,就遇到了这么多事啊!
他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跟着容宵月一起出去!
“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模样吗!师兄这就去帮你教训他!”
“就是小丫头身边的侍卫,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个!”
曾怿愣了一下,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他之前听容宵月那么说,还以为镜北殇是个可以发展的对象,至少他走了,容宵月也不会一个人孤零零的,结果却是个登徒子!
曾怿沉下脸,“宵月你放心,师兄绝不会让他逍遥法外的!不过朱景亭今天就要出发去益州了,我们也得尽快赶路,至于那个登徒子,师兄有一百种法子让他生不如死!”
有了曾怿的保证,容宵月也高兴了些。
从小到大,除了师父还有师兄和师姐,她就没让人碰过自己!
要是不给镜北殇一个教训,她容宵月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不过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忙,因为益州就要下第一场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