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顾峪铭越听越迷糊,“我怎么感觉越听越玄乎了呢……”
想着兴许是因为自己阅历偏低,所以才听得云里雾里。
他转头,又将希望寄托在了慕羡安身上:“师傅,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慕羡安摇头,否认的时候非常干脆利落:“没听说过。”
没印象,上辈子没杀过这种东西,这辈子出门历练的时候也没见过。
想想也是,先不说一直忙于打架争权的上辈子。
这辈子几年历练里,大多时候都是在魔域与修真界中来回走动,几乎没来过几次人界,自然没听说过这种东西。
祈安村老村长微微抬手,适时解释了两句道:
“二位没听说过没关系,仔细算算,那邪神六百多年前出现的时候,除了那畸形儿外也没人见过其真容。”
“刚刚不是才讲到那畸形儿被祈幼村的人虐待吗,据我祖上传下来的鲜少信息得知,那畸形儿原本是活不到成年的,”
“但却在某天即将断气之时,被邪神看上,之后便发生了很多离奇事件。”
“因为相貌丑陋,身形弱小,整日与蝇虫做伴。畸形儿胆小怕事,刚一开始只敢操控力量去弑杀别人家的家禽填饱肚子。”
老村长掰扯着手指,一边回想一边往下叙述:
“但时间一久,嗜血的欲望越来越强烈,那畸形儿终于忍不住,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尾随了一个同村的孩子。”
“直到将人吃的只剩白骨,才敢仓皇逃窜回了村民们囚禁他的柴房,以为这样就可以把一切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越往下听,顾峪铭的后背就越来越发凉,惹得他忍不住快声催促:“然后呢?您能挑些重点讲吗?”
老村长点头,抬眼望向身后被群山怀抱的祈安村:
“后面,他吃人的行为自然是被发现了。”
“祈幼村的村民们发觉那畸形儿吃人,勃然大怒,连夜把他从柴房拉了出来,架到了火堆上烤,企图这样就能杀死他。”
趁着那老村长再次喘气休息的间隙,顾峪铭悄悄同慕羡安传音:“我想,那些村民们最后没有成功。”
果然,待老村长休整片刻,说出的答案也正如刚刚顾峪铭所言:
“但是,祈幼村的村民们醒悟的太晚,那时候的畸形儿早已受到了邪神的赐福,自然不会害怕这皮肉之痛。”
“眼看火焰烧不死他,锋利的柴刀砍不伤他,那畸形儿还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早早便失去了脉搏,彻底沦为了一具只会吃人的嗜血怪物。”
“再后来,祈幼村所有村民都没能逃脱那畸形儿的魔爪。仅仅一个晚上过去,那么大的一个村子就覆灭了,一条活口都没能留下。”
老村长的故事讲完了,但其中却还有一处疑点未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