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薯重度依赖:【妈的。】
汉尼大爷:【别用手写了,说出去丢人。】
红薯重度依赖:【要亻尔官?】
看顾于欢忽然冷不丁笑了出来,慕羡安心道一句奇怪,凑近扫了一眼他手里的传音符。
却见,那张传音符与其他普通传音符不同,又突然自主出现了一行新文字。
红薯重度依赖:【我困了,好想去唾觉。(说点好听的,不然伐亻尔加班)】
顾于欢骂街的话都在心里起草800字了,结果硬是被天道老头这一句硬控,咬牙切齿憋出几个字。
汉尼大爷:【那就去睡觉。】
汉尼大爷:【还有你那错别字,我都不想说你。】
本以为对面不会再回复了,岂不料天道老头偏不打算这么做,语音输入也要和他尬聊下去。
红薯重度依赖:【话说,都给我打了这么多年工了,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汉尼大爷:【……你是见人。】
天道老头的心咔咔碎成了渣。
红薯重度依赖:【我昨晚梦到你了。】
红薯重度依赖:【你猜猜,在我梦里,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汉尼大爷:【我是死人。】
一句话彻底把天聊死。
写完这两个字,顾于欢的内心毫无波澜,反倒是看到最后两个字的慕羡安不好了。
直到传音符那边彻底安静,他才沉凝开口:“我觉得,天道应该不是那个意思,你也不要那样说自己。”
“我知道啊,但我说的是事实,”顾于欢面不改色,也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有哪分不对,“死了就是死了,很难承认吗?”
慕羡安不再说话。
顾于欢说的事实,他又怎会不知道?
只是不愿接受现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