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吟脸红。
之前陈歌抓着高跟鞋鞋跟的画面仿佛历历在目。
只不过,现在,这个大男孩,从法律上还是道德上,都已经是她的丈夫了。
“陈歌...”
“嗯?”
“为什么还叫我老师?”
江晚吟今天一直在疑惑这个事情。
陈歌居高临下,替江晚吟整理了一下额头的碎发,“因为,你就是江老师啊...或者,你习惯我叫你老婆?”
江晚吟想了想,摇头。
被陈歌叫“老师”习惯了,她还真不习惯其他称呼。
那些称呼...陈歌一般在床上才会叫。
“老师?”
“怎么了?”
江晚吟和陈歌的眸子对视,有些害怕。
“叫声老公听听...”
“...”江晚吟把头扭向别处,“我叫不出来。”
“没关系。”
被折腾之前,这是江晚吟听到的陈歌的最后一句话。
紧接着,红唇被封。
......
柜子上,两个手电筒亮着,在明亮的卧室中并不明显。
床垫时不时的会发出咯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