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没有人是完美的。你也有你自己的价值，不需要因为别人的接近而感到不安或者质疑自己。”

吴雅冲他温和一笑，说。

商如言还是很不安。他道：“我……天生冷血，我就是一个怪物。鲜血只会让我更兴奋，我……”

说到最后，他收声。

他本能的不想说，不想透露更多的事情。

片刻，他带着狠意的说：“我知道你的家人在哪里，你要是敢说……”

“——我不会。”吴雅平静的说，“一年多了，你还不信我？”

“保护病人的隐/私是医生的职责。”

她说。

商如言本人是不信的。

但除了吴雅他好像没人可信了。

“……吴姐，你能让我忘了吗。”良久，他生硬的说。

“理论上来说催眠术可以。”吴雅道，“但可能有些后遗症。”

（特此注明：后遗症是我自己编的，没有查证。）

“没关系，我只是想做一个正常人。”

商如言说。

“好。”吴雅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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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吗。”

在两个人的旁边，还有两个虚影，但在谈话的人就像没发现他们一样，自顾自的谈着。

虚影之一抬起手触摸上商如言，轻声说：“这就是我的过去。”

另一个虚影晏归淮沉默，片刻之后说：“所以你忘了另一个自己，取而代之的是自己和商如钰温馨美好的记忆，却得了后遗症，那些心理疾病？”

“是。”商如言笑了笑，说，“伤心了？认为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好？”

“没关系，你可以走。”

记忆复苏，曾经的种种恶念开始在心底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