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久等了!”
“哎呦!静和呀”
曹守拙连忙站起身来,笑着走到女儿身前,她如今穿着绫罗锦缎,广袖如云,长发如墨,步摇斜插在发髻一侧,熠熠生辉,衬得她愈发明丽动人。
“爹爹怎么得空过来了?”
“哎呀!还不是为了你娘的事吗?静和呀,你啥时候才能让爹跟你娘见上一面呢!”
“我问过娘的意思了。娘说如今她跟新汗王兄弟二人住在驿馆,她身为太后,不好见外男,召见您总得有个理由才行!”
曹静和抬眸看着曹守拙眼巴巴的样子,忽然笑道:
“爹,我帮您找个理由吧!”
“什么理由?”
“您得立功!”
曹静和凑上前去,神秘兮兮地说:
“爹,娘虽然安排了回纥使者在陆王府待着,可是时间一长陆明难保不会起疑,您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陆明不起疑,或者是即使起了疑,也来不及销毁证据!”
“这……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曹守拙两手一摊,苦着脸说:
“你爹我再是神通广大,还能把手伸到大西北去吗?”
“这不是您自己说的吗?您说您的生意遍布大江南北,您说您不管去哪,都有朋友给您接风洗尘!敢情你都是哄我的!”
曹静和叉着腰,看着曹守拙。
曹守拙倒是讪讪地笑了笑,揣着手说:
“也不是没有,我说了你别生气!”
“嗯?”
曹静和托着下巴,露出了危险的笑容,冲曹守拙道:
“你老实交待!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