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如鹰般锐利的目光,似乎要穿透对方的身体,洞察其内心的每一丝波动。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氛,让人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
“你跟我说的有重要事汇报。
就是汇报你的主母,堂堂聂家家主夫人,打算拐卖人口?”
来汇报的那个手下也知道他给出的理由很蠢。
但除了这个理由,他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能在聂晨铭面前说晨惜坏话,又不会彻底激怒聂晨铭。
努力忽略聂晨铭那阴恻恻的目光,那管事硬着头皮说出了早就想好的措辞。
“我知道家主您对夫人情深意切,可我对我的爱人何尝不是呢?
我们两个相伴多年,早已成了彼此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但夫人一上位,他就把我的夫人从我的身边夺走了!
自从婚宴之后,我已经有三天没有见到我的夫人了!!
每一次她给出的理由都是她来找夫人谈的话。
或许您可以完全相信主母。
但是我不相信一个男人会找一个女人谈什么有用的话题。”
这个管事在用暗示的方法告诉聂晨铭。
晨惜召集了那么多内宅女人过来,他就有可能当着聂晨铭的面偷腥。
那些内宅妇人都是有夫之妇。
哪怕她们被晨惜真的侵犯了,她们也会觉得这或许是荣耀的一笔。
在老宅不会大肆宣扬,可私下里总会在她们的交际圈里炫耀。
聂晨铭还对外公布他不能生育,也就断绝了私生子的可能性。
晨惜的位置高枕无忧,却可以让他们这些内宅男子戴上有颜色的帽子。
他们这些当下属的可以忍,就是不知道聂晨铭这个当家主的能不能忍。
要不是聂晨铭每天晚上都会把晨惜喂饱,并留下足足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