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深深伏在地上,一副愿意为了萧悯鞠躬尽瘁的模样。
见状,梁栖月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因为徐氏一见到她,和宋堂明的矛盾,竟然可以瞬间消失。
不知是想要戴罪立功,还是要拉着她一起死。
不过让她更意外的,是萧悯对徐氏的话,好像十分感兴趣。
竟饶有兴致地追问下去:
“哦?竟有此事。那么,虞时和虞棋二人,梁栖月与他们之间的关系,究竟和哪一个更为亲密些呢?”
此话一出,徐氏几人也懵了。
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想知道梁栖月和谁感情更好,从而为他们指婚不成?
这怎么可以!
徐氏连忙恭敬地回答道:
“回九千岁大人,梁栖月与虞时之间的确更为亲近。但这恰恰证明,梁栖月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想当年,她便是凭借这种手段,嫁入我们侯府。如今见我们遭奸人陷害,就立刻要找新的出路,企图另攀高枝——”
“嗤!”
萧悯轻轻覆上梁栖月的眼睛,将她挡在身后。
随即手指一动。
徐氏只觉口中一热,随即鲜血如注喷涌而出。
“本座只问你,她跟谁的关系更加亲密,你既然不会说话,那本座就帮你一把。”
徐氏惊恐地捂着嘴,鲜血从指缝间渗出。
撕心裂肺的剧痛让她近乎昏厥。
她的舌头没了!
侯府虽然被方勋之事牵连,但尚未定罪,她依然身份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