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中,主动让出一条道来。
见到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张智眉头一皱,清了清嗓子,扬声说道:“不相干的人,该干嘛干嘛去,别围着凑热闹,该瞧病的去瞧病,该抓药的抓药,你都你们手上的诊号是那么好拿的?”
这话一出,看热闹的顿时散了一半。乔家医馆的大夫可是按号看病,一个大夫看完二十几个人,当天就要休息了,错过了只能等下次。
热闹再好看也没自个的身体重要,大不了看完病,在旁边的茶摊,酒馆里买点吃食往那人多的地方一坐,不出一刻就能打听个清楚明白!
抱着这样心思的人,可不是少数。
乔家医馆的就诊号有多难得,他们是知道的。尤其那几个从太医院退下来的老大夫,简直是医馆的镇馆之宝,一天一人最多也就看十个病人。
不管来的是谁,统统凭票看病,只认票号不认人。
古人也聪明呀,这个规矩一出,脑子灵活的已经做起了二道,三道贩子,甚至还有的人能拿这些票号做起人情来!
因为乔欣常年不在,张智又只是个大管事,对这种现象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这个法子是老夫人提起的,张智可不觉得自己能一票否决了主家的决策。
乔家小郎们在学院的时间远比在祖宅的时间多,未必能有多少精力去关注这样的小事。
哪知道今儿在医馆就票号的问题,引发了一场狗血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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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泽兰,我都躲到这了,你怎么还不放过我,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识趣的话赶紧走!”
那少女戴着面纱,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可说出的话却刚硬的很。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这里又不是你家,你能来,我们怎么就不能来了?”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我们两家已经退亲,我是不会娶你的,切莫多做纠缠。”
说这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学子,穿着青阳书院的学子服,长得人模人样,可惜不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