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毛利兰“妈。”
“抱歉哦小兰,妈现在还忙不开,温泉下次再去好了。”
“哎呦……”
东京拘留所
妃英理看着被告人“我想再做一次确认,你说案发当晚你撬开了野本大厦二楼大津房屋中介的窗户进入到办公室里。”
“你把办公室看过一遍之后便决定撬开社长室里的保险箱谁知道社长大津敏之这个时候刚好有事回到公司就撞见了你。”
“你们几经扭打之下你就用办公室里的一个玻璃制的烟灰缸顺手朝他的头部打去,这个伤口也导致他死亡的结果,是这样没错吗?”
“对。”(井上隆至,五十五岁)
“那些放在保险箱里的钱到哪去了?”
“我不知道。”
“可是公司的职员表示,当天他们才收到的定金,总计一千两百万的现金都不见了,检方也认为是你在杀害了大津社长之后又撬开了保险箱把那些钱全都抢走。”
“我才没有!我没有拿那些钱。”
“警方的确没有在你的公寓内发现这笔赃款,但是保险箱的转轮上清楚的留下了你的指纹,警方会认为你有嫌疑这也是很自然的。”
“我是真的没拿那些钱,就连那家伙……”
“那家伙?你之前就认识被害人了吗?”井上隆至沉默。
“请问你用烟灰缸打了被害人的头部几次?”
“不知道。”
“你打了一次还是两次啊?”
“不记得了,突然被他发现我只想尽快让他躺下而已。”
“根据解剖报告显示,被害人的头部留有遭到三次重击的痕迹,而第三次的重击也是他最大的致命伤。”
“只打一次还有话说,但是连续敲打两三次检方就可能认为你是蓄意杀害死者的。”
“我是真的不记得了。”
“是这样吗?我是绝对站在你这边的,就算有什么对你不利的事也请你坦诚的告诉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