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从人间青楼学到的东西，很多，很杂，很好用。

她用身子缠住萧易，抚摸萧易。

萧易心神不动，任由小青施为。

小青见萧易不动，越来越大胆，褪去所有衣衫，钻入萧易怀中。

手更是抓住萧易。

“大师，你心乱了。”小青甜甜一笑。

萧易心没乱。

“这只是破除肉身，而我心，永恒不动。”

小青感觉不对，“那大师，你还有定力吗？”

萧易面色不变，道：“当然。”

小青咬牙，“噗”的一声。

二人合体。

“大师，这下，你输了吧！”小青哼道。

她已经与法海合二为一，她不相信法海还有话说。

萧易当然有话说，“你看我的心，可有乱！”

小青贴耳，倾听。

她听见心跳声，咚咚咚。

很有节奏，不快不慢，看不出丝毫换乱。

“怎么会这样，法海，你明明破了色戒，怎么还能心不乱？”

小青不懂。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萧易淡淡说道。

小青眼波流转，抚摸萧易，道：“大师，你不是喝酒吃肉，你是破了色戒，你坏我清白。”

这句话没错。

小青还是条处蛇，这次清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