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轻启,声音温和,似和老友见面一般,“我应该称呼您为安叔呢?还是应该叫您公公呢?”
朱建平笑了,很温和。
如果不是被强行请过来,那平易近人的样子,真的会让人误会他是什么和蔼可亲的长辈。
他问,“还知道什么?”
南初看白子落在黑子旁,阴魂不散,“我一直以为,害我被拐卖的人是南婉。”
“或者是我父母,不然我小小年纪,从未得罪过人,为何会在家门口被拐卖。”
“直到见到您,我便知。”
“安排我被拐卖的人是您,您作为许以安的亲生父亲,得知他被二儿子推下山,摔成植物人后。”
“以当时的医学治不好,便派人找了一个命硬的女孩,而不巧,我就是那个命硬的女孩。”
“我那出生就该死的未婚夫,因为和我定下婚事后,至今拖着病体还没死,是从我这借命。”
“你便让我以被拐的名义,将我嫁给你大儿子,不是传宗接代,而是为了将我的命续给你的儿子。”
“公公,我猜的对不对?”
朱建平落下黑子,将棋盘上的白子吃的一干二净,南初在围棋方面确实是初学者。
她没撒谎,只会一点。
和小朋友玩,赢的太痛快,没有太大的成就感,他捡起棋盘上的黑子听的津津有味,“继续说。”
“拐卖我的那个女人,早就改头换面嫁给高官,我猜,她肯定是南婉的亲生母亲。”
“南婉的亲生母亲肯定是我爸老家的女人,说不定还和我爸有着说不清的男女关系。”
“结果被我爸抛弃后,她为了报复我爸,为了让自己女儿在南家落稳脚跟。”
“为了吃绝户,由您背后亲自指点下,将我送给人贩子,而人贩子是你的人,又将我送到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