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夏回清头昏脑涨的,一手扶着自己那仿佛千斤重的脑袋,一手拽着病床护栏,一个用力就将自己拽起身了。
她这才睁开眼睛打量着周围,手揉了揉屁股,屁股上还有着痛感,可想而知对方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她咬牙切齿道:“喵了个咪的,竟然真敢给我打麻醉枪,拿我当动物了吗?李俱倘,这账我先记下,看我怎么给你的追妻路上加尖刀,不给你那臭脚上扎几个洞老娘就不姓夏!”
夏回清骂了十分钟后这才鬼鬼祟祟探头到处看,空无一人。
她狐疑地起身下床,试探着喊了几声。
“哥?”
“听宝?”
“哥夫?”
“逢宝?”
“哈喽?有人在吗?”
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回应后,夏回清这才穿鞋,猛地起身就一个冲刺开了门。
“哈哈!竟然没人在!得亏老娘醒得早,没想到吧!嘻嘻!”
她一个利落地转身却撞上了一个硬硬的胸膛,夏回清摸着鼻子僵硬地抬起头来,正巧遇上夏莫听。
她再回头一看,于逢也在。
敢情这小两口专门守在病房左右等着自己这只兔子撞笼呐!
夏莫听挑起眉,问:“还嘻嘻吗?”
夏回清神情讪讪,嘀咕道:“不嘻嘻……”
她看了看此刻宛如笑面虎的夏莫听,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于逢,十分自觉地转身回了病房,脱鞋躺回病床,再拉起被子盖好,乖巧地闭上了眼睛装睡。
睡前还不忘记说:“我睡着了,刚刚你们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