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亭自然同意。
看着顾夫人离开,她才笑着推了推魏薇:“你下手够快的啊,也不忌讳今天是你的好日子?”
魏薇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有仇不报非君子,是她要自找死路的。”
姜长亭感叹了几句:“以前第一回见着你还没有发现你是这样的人,现在是越看越高兴。”
“以后我堂兄主外你主内,谁都撼动不了。”
魏薇道:“如今还八字都没有一撇,莫要再说出来让人笑话!”
“我带你去我院子里玩,看看可还要添置一些什么。”
两人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清河院里却是在上演着悲情戏。
顾少夫人的嘴角被咬烂了,脸上也是肿着的。
她狼狈不堪地躺在床上看着对面扶手椅上坐着的顾之怀,眼中都是祈求:“我是被人害了的!”
“你不但不去捉拿凶手,还在这里摆脸色给我看是不是觉得我父亲死了,你就可以拿捏我了?”
顾之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问:“你说完了吗?”
顾少夫人瞪着眼睛问:“你什么意思?”
顾之怀笑了,笑容里一片冰冷:“大庭广众之下和外男通奸,我顾府还要脸吗?”
“你不但不知悔改,甚至还不断口出恶言,是觉得你还有理了?”
顾少夫人听到这些话大受打击,疯狂地叫道:“我说了,我是被别人陷害的!你为什么不相信?”
“我的父亲死了!你难道想眼睁睁地看着我回到那个冰冷的家去自寻死路吗?”
顾之怀讽刺地看着她:“知道错了?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眼看顾之怀没有任何动容之色,顾少夫人开始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