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武扬威，天之骄子就这样毫无声息的死在了这样一处地方，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这一消息传到了宫中，原本身体就不怎么好的皇上病情复发，就这样一病不起。

皇后匆匆忙忙赶过来看他。

见他这些日子头上的头发就已经全白，不由无奈地叹出了一口气。

“这结果，你不是料到了吗？”

她开口：“怎么就又犯病了？”

皇上握住她的手，眼中老泪纵横。

“是朕错了。”

“以为不立太子才能让他们时刻有危机感，也能激发他们身上所有的潜力为苍国多做贡献，却没有料到会引得他们这样自相残杀。”

“老五的死不可惜，朕是觉得活着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皇后替他顺了顺背：“怎么就这样想了？”

“您是皇上，九五之尊。要是你都觉得没什么意思，又让我该怎么办？”

皇后也不年轻了，虽然比皇帝小了几岁，却也已经快到六十。

她的声音沙哑又疲惫：“我唯一的儿子病死了，我却没有时间去伤心，要忙着处理后宫，要忙着去敲打那些行为不妥的妃嫔。”

“我还要养我的孙儿。”

“更是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天！”

皇帝看着在自己面前第一次抱怨的老妻，眼中有泪在闪。

“这些年，苦了你了。”

他的嘴角动了动：“朕总觉得自己公正，对待那些妃嫔们也一视同仁，可是却总是忽略了你。”

“你......可怨我？”

皇后看着这个委顿下去的男人，说不怨恨是不可能的。

不然的话，她也不会一力把老七推上去。

只因为老七承诺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