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老大是胜爷,云恙以及其他人都听命于他。
他们这里的勾当除了贩卖人口,也许还有吸。
而,这个胜爷,似乎也和温父有关系。
总之,泥潭既然进来了,她就好好奉陪。
这里的食物看起来也不干净,温新不敢吃。
余情又拉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走。
瓦房外面的人依旧目送着她离开。
温新来不及深究她们眼底的情绪。
只是在她走后,有一名妇女,怀里抱着牙牙学语的一名婴童,看见温新背影的时候落泪了,好像很多年前,她也是这般意气风发,之后便受尽各种折磨,她明明30岁不到,却偏偏一副50岁的模样。
大抵是想事想得有些出神,妇女的头被人敲了一下,“看啥看,还不滚回去给老子做饭去。”
其余人一点也不怜悯她,反而发出阵阵的笑声。
似乎早就习惯这种事了。
墙脚处,有一名小男孩顶着长长的头发,唇瓣起皮,身体贴着墙壁,童真的眼神从温新进来后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嘴里喃喃自语,还被大人笑话是不是有精神病。
不,他不是!
中午时分。
温新被拉着进了一栋二楼的小洋房。
红色的砖头砌成。
被称呼为胜爷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抬起眉骨,眼神里的谷欠没有减少半分,他的身后分别站着两名小弟,排场是有的。
“你叫什么名字?”
“温新。”
“我听说你男朋友是条子,说说看,他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认识他。”
云恙抚摸着一边的脸颊,嘴角都已经出血了,她也没有皱眉。
好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