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尸/体分布在盐山的各个角落里。’
‘我要让他死都不能完整的走。’
眼泪像是打开闸门,倾泻而下。
滚烫的热泪滴在他冷白的脖颈处。
沈宴往前走的步伐一顿,大抵猜到胜爷和温新说了什么话。
才会让她此刻如此破防。
“新新。”
温新换了一个姿势,整张脸埋在他宽厚的背脊上,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沈宴,爸爸那时候一定很痛吧?”
“都没有人在他身边,他得多难过啊。”
“沈宴,你能不能不要当警察了?”
过了一会儿,温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她抬手捂住沈宴准备开口说话的唇瓣。
“对不起,你别放在心上,我以后不会再问了。”
他的眼底眸光一片晦涩。
胜爷被带走了,唯一没有落网的云恙不知所踪。
整个村子被警察围剿,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沈宴想把温新安置在警车内,先让她好好休息,要不是她以身犯险,警/察也找不到这个位置。
“新新,你先在这里休息,我找人照顾你。”
温新反手握着他的手,“我没事,沈宴,我可以.....”
这时。
盐山陈队长跑过来,看见温新微微颔首,又看向沈宴不苟言笑的脸,“沈队,就剩一个云恙了,估摸着这里还有其他密道,现在该怎么办?”
温新想起自己刚刚也是从地牢里出来的,“沈宴,我知道还有一个地方,我带你们去。”
他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不行,太危险了,云恙现在打算跟我们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