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飞似乎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些话,低着头沉思。
“这回我们可以走了吗?”女孩儿昂着头问他。
“可以,当然可以,请。”
萧逸飞瞬间回神,勒住马,退后几步,让开了大路。
“王爷,那灵器?”
出言挑唆之人,一看天大的好处要溜走,忙凑到萧逸飞身边提醒。
“住口,谁再怂恿我以势压人,谁就给我滚。”
这王爷倒是个听劝的,但愿他真的想开了。
“白泽,子禹哥,咱们走吧。”小小的人儿昂着头,挺着胸,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在了前面。
白泽二人不屑的看向那一干人,紧随女孩儿身后,有了点儿狐假虎威的意味。
两人相视一笑,没想到自己也有借势的一天。
待那一干人重新上马绝尘而去,女孩儿他们才驻足回望。
“一些人匆匆忙忙的也不知道干什么去。”看着那些人消失在大陆的尽头,诸葛子禹忍不住质疑道。
“看来最近应该是有大事发生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咱们就近找个城池打听一下吧。”女孩儿稚嫩的声音再次响起。
“听主人的。”白泽才不关心什么大事不大事,他只跟随主人,主人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几人御剑疾行,很快停到了最近的一个城镇里——青禾镇。
木质的牌匾,古朴的字,被风雨洗礼的模糊不清。
走进青禾镇,镇子里安静祥和,就连卖东西的小贩,说起话来都软软糯糯的。
几人寻了一处最大的酒楼,走了进去。
酒楼里几乎桌桌客满,本地人温声细语,讨论起事情来要安静的多。外地人大多喜欢高谈阔论,恨不得所有人都能听见他的高见,继而投来赞赏的目光,说白了有些显摆的成分居多。
还有一些人大概真的就是嗓门大,性子烈,几句话就脸红脖子粗,再来几句甚至就要动手了。
千般人,万般态,在酒楼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