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的脸也红了,羞红的。
这个人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社死吗!
“喝你的酒吧!”
苏梦给王虚空倒了满满一大碗。
他们一直到了夜深时才离开酒馆,王虚空的钱袋一下子瘪了下去,但他一点也不在意这些银钱。
他满足地喟叹着:“每到冬天,只有在醉酒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通畅了。”
苏梦道:“你如果不介意,我来给你治一治。”
“你还会医术?”
“略懂。”
“好。”
不需要客套,不需要委婉。
此时此刻他们都知道,站在身侧的人,已经是朋友。
有朋友,有酒,有刀,王虚空乐陶陶的想,还有比这更快活的事情吗?
夜,寒风凛冽。
人却是暖的,心也是暖的。
因朋友而炙热的心,寒风是吹不冷的。
叶红在神龛前上了一炷香,越是有人阻他,扰他,暗算他,他就越是坚定。
上过香,拜过神,龚侠怀的事情,他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