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有一个在“哇哇”大哭的三岁小孩,庄晶晶努了努嘴:“诺,那就是她大儿子,可怜的,估计也是被吓到了。”
她们不知内情,就没再多聊。
很快元旦晚会就准时开始了,但是她们总能在节目与节目的间隙里,听到一点周围人的议论声:
“造孽!自己摔的!咱这地上的雪虽然都被铲干净了,但总归结过冻,滑着呢!她自己不当心注意,上窜下跳的,怪谁哦?”
“要我说,她们母女俩就是自己作的!你猜她今天干嘛上窜下跳的啊?其实就是看不得人家女同志日子过得好啊!”
“我也觉得是,心里头不平衡呢,要找别人的晦气,结果把自己给搭上去了,哎,你说这是何必呢!”
“谁说不是呢!她们母女俩个哟!啧啧啧。”
议论声不大,奈何就在叶舒她们后面啊,而且叶舒耳力好,很难听不到。
金嫂子她们也听到了,虽然没说什么,但都憋笑着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种不知所谓的人啊,就是该的!
议论声还在继续:“不过就是可怜了她那个肚子,说是三个多月了。”
“那也只能怪那孩子运气不好投错了胎。”
“我觉得是这孩子运气好,赶紧及时止损,重新去投个好胎!”
……
叶舒并没有看很久的元旦晚会,她担心三小只会饿,到5点的时候,就先回去做晚饭了。
金嫂子她们看见叶舒要走,也跟着一道:“我们也得回去做饭了,不然等下几个孩子一起闹着要吃,兜不住!”
几个大人都走了,就留了几个大点的娃在这边自己看,看完了再结伴回家。
看到她们走,好几个家属院的女同志也走了。
搞得新上岛来的女同志们很不满意:“看个晚会也不定心,一会儿走一会儿走!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