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紧锁眉头,环视四周。
"可能是金子吧?"
"胡说八道,不是我喊的,是光头先叫起来的!我听见他吼叫,出门就看见他挥舞铁锹打他们,坚称他们是盗贼,于是我也加入了,一同呼喊并动手。"
"光头,你说他们偷了什么?"
村长转向旁边的光头男子。
"他们...他们偷了我的魔木桌。"
"没有偷,我们没偷...我们在邻居家废墟中找到的,看到桌子虽有些陈旧,掉了几处魔法漆,但依旧可用,就想搬走,找个炼金术士换些金币..."
"我们只想赚点钱,为我们的弟弟买治愈药剂..."
"乡亲们,我们以前在村里乞讨过...我们从未偷窃,住在村子东边那个废弃的魔法藤棚里。"
"上个月,村子里出现了一只狂犬,差点咬到孩子,是我大哥救了他,他的腿就是在那时被咬伤,到现在还没痊愈..."
左边的年轻人边说边小心地卷起中间青年右腿的裤管,露出了触目惊心的伤口,肌肉缺失且有脓液渗出。
"没错,就是他们几个!"
"他们换了衣服,认不出来!就是那几个小流浪者!"
"村长,他们不可能偷东西!这些孩子曾在村里乞讨,还帮我家做过魔法田的活。"
"刚才只顾追赶,没辨认出来。"
"他上个月救的不是你的女儿吗?你不是说带受伤的青年去医院了吗?"
"他...他没带我们去!开着魔法车拖了我们十几里,就把我们扔在路旁了!我们两个背着他,花了好长时间才回来!"
头仍在流血的年轻人,声音中带着啜泣。
"我...我送他们去了,但他们没进去...是他们自己不愿意的。"
光头的表情变得尴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