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让他闭嘴，杨哀委屈的躲在角落抹眼泪。

陈辞头痛欲裂：“都闭嘴。”

童六听话的捂住自己的嘴，唐泊游稀奇：“你居然还能听别人的话？”

他还以为童六就是一个刚愎自用的小智障呢。

看出他的未尽之意，童六偷偷心里给他之后的账单加零。

陈辞缓了一会儿，说：“这里绝对有问题，之前和我同病房的人你注意到了吗？”

童六摇头：“我没去，怎么了。”

“那个人一开始只是抑郁症，医院干预治疗三年了，没有一点好转不说，他现在清醒的时间都很少了。”

陈辞闭了闭眼，他之前在他清醒的时候和他聊过几句，这是个非常有才华的年轻人，还只有25岁，刚上大学的时候企图从楼上跳下去被人发现后，家人就把他送到这里，再也没有人来看过他。

杨哀摆摆手，说：“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在这里的人都是被人放弃的，当然您除外，没人来看所以这里才会那么放心的拿人试药。”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都是自嘲，但是还有余力顾及一下唐泊游被弟弟扔进来的心情，不可谓不贴心。

童六想起什么：“我隔壁的漂亮姐姐也是因为这个才疯掉的吗？”

杨哀对她说的人倒是有印象，说：“如果你说的是，你经常背出来晒太阳的那个女人的话，她不是，她进来的时候比现在疯多了，她是因为被人贩子拐卖到山里，三年之后被人找到的时候，还生了两个孩子，一见到警察她就把孩子摔死了，然后自己也疯了。”

“咔嚓”

“什么声音？”

三个人看过去，一愣，童六手边的桌子被她掰断了一块。

童六恍然的问：“那她的家人也不要她了吗？”

杨哀耸肩：“谁知道呢？反正我在这里就没见过有外面的人找，除了你。”被人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