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焕的话太刺耳了,陆扬有点伤了自尊。但是他又不能发作,只好酝酿一番情绪,勉强回应道,
“家主,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逾矩了,我本没有资格过问这件事。”
“一切由您定夺。”
挂了电话,陆焕怔怔坐着,她有点懊恼刚才的失态。
不管陆扬说什么,她都不应该反应这么大。
但是,一旦牵扯到陆禹,她总是难以控制自己激烈的情绪。
陆焕苦恼的把手插进她那头浅栗色的齐肩短发里,胡乱地梳了几下。
陆禹不能总是被关着。
司法部的大法官竟然都来探听自己打算给陆禹定什么罪。
笑话,难道她是法官吗?
不过现在想想,定什么罪,用那种行刑方式还真是得考虑一下。
最起码陆禹的审判得公开,作为佣生养子的负面典型要好好的处置,以警醒其他心怀不轨的人。
她向大法官表示了自己对此案的看法,又商量好了一个公开审判的时间。
做完这些,陆焕给沈清御打了电话。
“清御,你不是说想去看看陆禹吗?明天我带你去。”
沈清御在电话那头有些惊讶,她正喝着香槟和艺术家们谈论当今艺术的表现力,陆焕这么具体的事把她抽象的话题都打散了。
沈清御立刻走向画廊角落,“……好。还需要准备点别的什么吗?”
她并不是随口一问的,而是希望陆焕能赶快想起来——她得戴上对戒。
自从去了上京,陆焕的戒指就没再戴过。
陆焕在电话那头想了半天,还是在沈清御的提醒下才意识到自己戒指没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