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被关了多久,初鲁并没有一个十分清晰的概念。
因为他的脑袋,已经彻底被这完全找不到逻辑的现实状况打懵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是百思不得其解。
终于有那么一天,那单独小笼子的铁门被人打开,他被带了出去。
被带出去的时候,没有人给他上铐子。
这让神智已经接近昏聩的初鲁,看到了一丝希望。
他被按部就班的带进了一间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他抽上了久违的香烟,还得到一杯茶水。
然后,就是人家反反复复的问他一些,和小崛川之间的事。
初鲁都不敢想,这是自己弄的那些资料发挥了作用,让小崛川也被抓了起来。
不过,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必要藏着掖着?还有什么必要防着谁?
更何况,人家问的,还是那个差点把他弄死在水牢里,小崛川的事。
本着要死,也要拉上小崛川这个敌人一起死的想法,初鲁干脆是有问必答,从前到后,事无巨细,面面俱到的陈述了所有,和小崛川之间的勾连往复情况。
连续问了几天,初鲁自己都记不得了。
直到最后一天,人家不再对他提出问题,而是拿出纸笔,让他签名。
虽然脑袋已经被极度的焦躁情绪,搞到有些发木,初鲁还是强打精神,拿起那张纸认真观看。
当反复而认真的看清楚,纸上明明白白写的是“释放通知书”之后,因为过度兴奋而导致的眩晕,差点让初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次,没人送他。
他独自一人下到一楼大厅时,先看到了金阿猪,又看到了美枝子。
令初鲁意外的是,他还看到了百合,还有,百合那个小镇上的镇长和两个陌生人。
当天晚上,由金阿猪做东,大排筵宴,为初鲁接风洗尘。
酒席上,初鲁很快弄清楚,两个陌生人,是从遥远小镇上来的两位律师。
通过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初鲁也大体弄明白了这些日子外面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