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面,停停顿顿,吃到后面,面坨成一坨。
中间,陆钊又出去煮了一次。
半夜。
阵痛开始密集。
满头满脸满身都是汗的沈青言,抓住陆钊的手:“你,你出去,你在这,我、我没法施展。”
光是想想自己面目狰狞的样子,沈青言就不敢敞开的喊叫,使力。
“我陪你。”
“我说出去!”
沈青言忽然怒目圆睁。
红俏过来。
“主子,你先出去,这里有我们呢。”
陆钊环顾四周一圈。
见沈青言还瞪着他,明明已经痛的脸都拧巴了。
“好,我出去,我就在外面。”
陆钊在沈青言汗湿的脑门上,印下深深一吻。
“我在外面等着你。”
须臾起身。
看眼其他人。
“万事以我夫人为先,其他都不重要,听懂了没?”
“懂。”
陆钊走到门口,又过身,及其不舍的凝着沈青言。
预感到肚子即将翻江倒海的沈青言,忍着痛。
使出最后的洪荒之力。
“出去!”
陆钊这才悻悻地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