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钊一只手拎着鸡,一只手拎着鸭,背上背着的背篓里,还装着一扇排骨,几样蔬菜,水果。
皇上看的眼睛疼。
“你、你看看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有点太子的样子?”
“我本来就是这样。将军、太子都是因为青言才有的。”
陆钊风轻云淡地回道。
皇上努力按捺住心里喷涌的火气。
大度地:“你跟她跟朕回去,从前的事,就不提了。”
陆钊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冷笑。
“我跟青言不会回去的。皇上如果没事,陆钊先走一步。”
皇上隐忍的怒火,终于再也无法克制的熊熊燃烧。
怒吼道:“朕是皇上,是你老子!”
“那又如何?不要以为我先前认了你,就得事事听你的。时至今日,我也不怕告诉你,当初要不是因为青言,我根本不会认你。
只要想想我娘怎么死的,我小时候过的日子,我都不该认你,认下你这个自私自利的人,是我陆钊这一生最大的错误。
青言为百姓,为朝廷做了那么多事,你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过河拆桥,那样算计她。
有你这样当皇上的,当人公公的。
你这样的,我陆钊高攀不起,你也别说,天下都是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我陆钊别的本事没有,带青言远走高飞,却不在话下。
实在不行,大不了咱们一拍两散,鱼死网破。”
陆钊越说越愤怒,声音也是一声高过一声。
比大声,谁不会。
见儿子对自己吼,皇上一颗老父亲的心,瞬间拔凉拔凉的。